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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各有各有的委屈,各有各的脾氣,誰都不甘示弱,就這麼槓上了。
事情陷入僵局,一時無解,結果當然是不歡而散。
中慶一直候在書房外的廊檐下,雖不知兩人談了些什麼,但趙蕎拍桌怒聲的那句“你就是這麼個意思”是聽得很清楚的。
見趙蕎怒衝衝負氣而出,中慶也不敢亂問,趕忙跟上去送她出門。
送走趙蕎後,中慶折身回到書房門口,小竹僮忐忑迎上來,小聲道:“七爺方纔好像……砸了什麼東西,砰砰砰的。”
外頭不明就裏的人總覺賀淵是個凝肅冷淡的威嚴性情,家裏這些人卻都知,他就是個八風吹不動的悶罐子而已,公務之外的生活單調枯燥,少有大起大落的喜怒外顯。
這小竹僮在賀淵跟前做事快兩年了,還從沒遇過他發脾氣砸東西的場面。先前那接連幾聲悶響嚇得他肝兒顫,拿不準該不該進去善後。
到底中慶在賀淵身邊年生久些,比小竹僮們穩得住。他側耳聽了聽裏頭沒動靜了,便過去敲門。
裏頭沒應。
中慶稍作斟酌,壯着膽推開書房門,儘量放輕手腳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