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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兩人在“什麼樣的賀禮纔算不出格”這問題上暫無一致定論,但對“趙蕎每日過賀淵府上來‘看看’”這點是達成共識的。
之後一連三日,趙蕎風雨無阻地如約而至,賀淵則有禮有節地接待。雖並未突飛猛進地親近起來,但之前那種濃到化不開的尷尬僵局確是肉眼可見地退去大半。
趙蕎倒不至於丟下所有事只顧圍着賀淵轉,總需抽空去柳條巷過問歸音堂的事務,這三日每次在賀淵那裏頂天也就能待一兩個時辰。
但她不管早上來還是下午來,總會掐算好至少能趕上一頓飯點。
賀淵約莫勘破她這小心思,也沒多說什麼讓她下不來臺,每次都叮囑中慶讓廚房添菜,免她只能陪着養傷之人喫些或寡淡或清苦的藥膳。
其間閒時,兩人就一個看書一個“看人”,或不鹹不淡聊幾句;若來了訪客,賀淵便去前廳接待,趙蕎自去尋宅子裏的其他人磕閒牙,問些關於賀淵的瑣事趣聞,或興致勃勃與人講些近來市井熱議的小道消息,等賀淵回書房時她又再跟進去。
賀淵的表情一慣八風吹不動,旁人看不出這幾日下來他心境有多大變化。
但因爲他的種種軟化跡象,趙蕎在他面前那是顯而易見地“飄了”,時不時總會露出點從前被縱習慣的“狐狸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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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淵於公務之外是個極其沉悶枯燥的人,如今又在養傷不宜大動,沒訪客時他便多在書房,看看書、翻翻邸報能過一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