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乘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深冬寒夜跑到後花園喝酒、吹風、痛哭,下場就是睡到近午才哼唧着醒來。
宿醉醒來難免有些昏沉,趙蕎眯着微腫的眼,像個傀儡娃娃般木然張開雙臂,任由銀瓶帶着人幫她穿衣。
阮結香秉道:“二姑娘,都御史府明日起閉府門封印,王妃殿下今晨回來了,讓承華殿備了午飯,說等您睡醒過去一道喫。”
信王妃徐靜書在都御史府供職,冬神祭典結束回京後,就公務繁忙到直接住官舍,趙蕎已好些日子沒見到她。
徐靜書只比趙蕎長半歲,原是前任信王妃的遠房侄女,十一二歲時上京來信王府投親姑母,論起來與趙蕎原也算表姐妹。她與信王趙澈成親後,在趙蕎這裏就從表姐變成了大嫂。
兩人雖性情、愛好都大相徑庭,卻莫名投緣,自小就處得融洽親近。
“平日沒事別稱她王妃殿下,她更喜歡人家叫她‘徐御史’。”趙蕎稍稍醒神,嗓子啞得厲害,心情倒是比昨日鬆快些。
哭過醉過,人也就醒了。
就像趙渭說的,其實賀淵還真沒怎麼她。
他倆這事根本談不上虧欠或辜負。失憶不是他樂意的,現下他忘了前事,不喜歡她了,這有什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