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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說要“試試重新認識”時他就坦誠過,他不記得與她的從前事,大概不會像從前那樣待她。
他在看到她進了暗室後,神情防備、語帶質問,不是人之常情嗎?
當時那場面,他都沒當真發脾氣,她倒還先氣上了。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自說自話完了就走,丟下一團迷霧亂麻給他就走。
能不能講講道理?說不來就不來了,嘖。
這幾天有個問題一直困擾着他,本打算等她氣消了來時問清楚,再與她好生談談。
賀淵煩躁躁地揪了揪自己發頂:“這都誰慣的?這麼大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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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廿五的午後,門房小僮急匆匆來到主院寢房門口,壓着嗓子急急對中慶道:“有貴、貴客上門……”
“慌慌忙忙成什麼樣子?傳出去叫人笑話,”中慶小聲應着,回頭看了看緊閉的門扉,“是趙二姑娘嗎?七爺頭疼了一上午,才躺下午歇沒多會兒,還是我……”
寢房門從裏被拉開,力道之猛,扇起一股涼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