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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淵淡淡蹙眉:“在您眼裏,我這麼脆弱?”
“再剛毅的人也有軟肋,何況眼下你頭上的傷還沒好。我與陛下都覺還是謹慎遵醫囑爲好,不能心存僥倖去莽撞爲之,不必急於一時,”林秋霞笑,“太醫說,以你的底子,最多養到一月底二月初就能復職做事。咱們都謹慎起見,鄰水刺客案,等你痊癒了咱們再細說,成不成?”
見她明顯是打定主意了,且又說陛下也是這意思,賀淵便沒倔強逞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還有旁的事想問麼?”林秋霞又端起茶盞。
賀淵回神,抬眸瞟向她:“一時倒也沒旁的要問。只有件事,我需上稟,同時也是請罪。”
林秋霞驚了驚:“何事?”
“幾日前,有人進了我存放內衛暗樁名單等記檔的暗室,”賀淵看她神情轉愣,語速略轉急,“雖然我不記得爲何要告訴她,但若我不告訴她進那間暗室的法子,她絕不可能進得去。總之這是我失職,所有責罰我來擔,與她沒相干的。”
她自己都講了,她打小認不字,看了也白看,陛下帝君都知道的。
畢竟職責所在,他該有他的擔當。那天趙蕎走後他就想到,這事無論如何都是自己失職了,按律該遞折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