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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趙蕎簡單用過早飯後就準備往柳條巷去。
從涵雲殿出來沒多遠就碰上三弟趙渭。
趙渭閒極無聊似地緊跟着她:“二姐,你昨日讓人往賀宅帶話啦?”
“是‘回話’,他先派人帶話來的。”趙蕎目視前方,尷尬。
一覺睡醒來冷靜想想,就不得不承認,那可真是個惹人恥笑的昏招。
氣不過就把人給說“死”,小孩子才這麼跟人吵架。
趙渭嗤笑:“不是說再不要喜歡他了?那你平和冷淡地當他是個不相干的人不就好了?他請你過府敘話,你若願意就應下,不願就拒絕。明明很簡單一件事,生哪門子氣?”
“是說過不要再喜歡了,”趙蕎沒好氣地扁扁嘴,“可這種事,哪兒那麼容易做到‘說了不喜歡,就立刻心如止水’?”
也怪她在兒女情長上少經驗,以爲可以說放下就放下。試過才知,人心肉長,有些印被刻上後,很難輕飄飄一筆勾銷。
世人都說,“情竇初開”這事,一生只此一次。往後即便再傾心於旁人,箇中滋味都不會再有這“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