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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她說,“我雖時常與人衝突交惡,卻也喜好廣結善緣。有些事我確實懵懂無知,但朋友看朋友該是什麼眼神我知道。你近來看我的眼神很有鬼,雖不確定是不是我想的那樣,但我倆肯定做不成朋友”。
那時他問,“你想的是哪樣”。
“賀淵,你是不是想和我……撩撩撥撥地談情說愛?!”
她就是這麼個性子,一旦起急便不耐煩什麼彎彎繞。
當時賀淵應當是被驚着了,面紅耳熱僵了好一會兒,才從牙縫裏迸出一句——
“誰想撩撩撥撥談情說愛了?我想的是與你談婚論嫁!大家都說我這人還不錯,你……你給個痛快,要是不要?”
在那之前並非無人向她示好,但大多都是讓她霧裏看花的半遮半掩,說些似是而非的甜言蜜語來暗暗撩撥試探罷了。
她從不接茬,並煩透了這種“進可攻、退可守”的委婉做派。
在她看來,若連吐露心扉、坦誠念想的一腔孤勇都聚不起,那用情能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