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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淵反手將他拍開,閃身躲出三步遠:“嗣源兄,我二十了,不是十二。”
說話就說話,揉什麼頭毛?
被無情拒絕揉頭毛的齊嗣源也不尷尬,單手叉腰笑指他:“嘿,你方纔站在那裏不動, 抬着下巴笑得那麼得意,明明就一副‘快來個人摸頭表揚我啊’的表情。”
“沒有這種事,你想多了。”賀淵倏地僵了僵脊背,定睛看着齊嗣源身後。
齊嗣源回頭見是趙蕎,便樂呵呵道:“二姑娘安好。你也是來摸頭表揚他的嗎?他說是我想多了,不給摸的。”
這人心大如漏斗,只知賀淵受傷後忘了些事,卻沒具體問過到底忘了哪些人、哪些事。
在他的印象裏,賀淵與趙蕎原是即將議親的一對兒,打趣兒開個這樣的小玩笑倒也不過分。
“齊大人安好。”
見趙蕎笑得眉眼彎彎,賀淵脊背一麻,倏地又倒退了兩步:“承蒙兩位抬愛,我完全沒打算在大庭廣衆之下被任、何、人揉腦袋。”
老實講,他也不懂自己方纔爲什麼要站在這裏朝上頭看。他甚至沒覺得自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