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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賀大人來時,原被安排在前頭與禮部張敏直大人同住。張老上了年歲好養生,歇得早,賀大人擔心回去晚了吵到他,下午就讓中慶過來與咱們右隔壁院兒的王大學士換了住處。”
聽起來合情合理。趙蕎再“嘶”了一聲,閉着眼咬牙又問:“對了,你方纔怎不叫醒我?就任我在門口睡步輦上?”
“賀大人不讓啊!”阮結香無辜抿笑,“我想背您進來他也不許,說您下午與使團的人比了水連珠,肩上肯定腫了,若用背的,壓着傷處會很疼,只能打橫抱進來。我想也對,就打算抱您進來,可賀大人又說,從院門口進到寢房那麼長一截路,怕我半道手上沒力將您給摔了。”
這話對阮結香來說簡直輕蔑至極。
她好歹是信王府家生一等侍,打小習武,成年起就在趙蕎身邊擔近身武侍之職。
雖不敢說功夫多麼了不得,但抱個纖纖軟軟的趙蕎還是十拿九穩的吧。
“……我就說那我找旁人來幫忙吧,他還是不同意。我請他幫忙吧,他說逾矩冒犯不合適。最後就成了他同我們幾個一道杵在那兒等您醒了。”
“嗤,就他事多。”趙蕎嘀咕一聲,脣角稍稍揚起。
阮結香小心覷着她的臉色,低聲道:“二姑娘,賀大人是不是想起來了?”
“怎麼可能?”趙蕎揚睫看向她,百感交集地翻了個小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