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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靈自幼師從杏林名家,早年戰亂時跟着師父避世學醫。武德元年進太醫院後,在皇宮內城又一待就是六七年,除了醉心醫術外幾乎不問世事。
別看他比趙蕎年長五六歲,多年來的生活卻簡單雅緻,接觸的多是些富貴體面的人物,說穿了算是個不沾塵俗、不諳世事的人。
對趙蕎來說,這類人是她最懶怠溝通的對象。
因爲他們看待這世間的角度與她不太一樣,她時常不知該怎麼用他們能理解的措辭,去解釋她自己習以爲常的某些事。
而且馬車顛簸了一夜,此刻她困得要命。又遲遲沒等到結香回來,多少有點焦灼,哪有心情糾纏於“爲何選擇黃曆不宜出行的日子啓程”這種破問題。
“總之你記住,這趟出來一切由我主事,管你明不明白、習不習慣,按我說的辦就是。”
做爲頗受頂頭上官與二位陛下器重的年輕太醫,韓靈一向也很得各方禮遇,這些年就沒遇到過這樣又兇又橫與他說話的。
他“哦”了一聲,抿脣沒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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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靈不是個小鼻子小眼的人,雖因趙蕎那略顯強硬的態度而生了點悶氣,但也就氣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