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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已從衆人口中聽明白了,自己缺失的是武德五年冬到昭寧元年十一月鄰水冬神祭典之間的這段記憶。
他隱約覺得,若能清楚知道鄰水冬神祭典上發生的所有事,或許記憶就能恢復。
那樣的話,他大概就知該怎樣面對趙蕎纔是正確的。
其實這兩個月來,雖很多事完全想不起,但只要事情不關乎趙蕎,他總能安之若素,心緒不會因記憶的缺失而產生太大波動。
陛下禁止旁人在他面前談論鄰水刺客案的細節,頂頭上官以養傷爲由準他長休沐,暫不復職,不予接觸內衛卷宗,尤其鄰水案的卷宗。
這些都沒有讓他心慌或焦急。
是的,他早就發現,自己並沒有多麼渴望尋回缺失的那段記憶。
不但不着急、不好奇,甚至有一種近乎麻木、蒼涼的平靜。
只要他試圖去回憶與趙蕎的從前、回憶被忘卻的那一年,就會莫名撕心裂肺般痛苦,乃至絕望。
每當他受她吸引,爲她有心或無意的言行所撩撥悸動,想要再瞭解她多些,靠她再近一點時,就會有個聲音在他耳畔潑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