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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動作在旁人看來最多就是小夫妻間的親暱,但她其實是緊張的。
她汲取了上回教訓,沒有再冒進地急於探究發問,就順着船家老大的話頭天南海北漫無邊際, 天花亂墜、繪聲繪色,將船家老大聊得連連拍腿,笑得前仰後合,那酒一碗接一碗地喝。
船上用於暖身的酒都廉價而性烈,那半罈子酒多是進了船家老大腹中,喝得又急,此刻面上紅得很,說話舌頭都有點大了,但眼神瞧着還清醒。
“……之前咱不是聊過‘賽神仙’麼?”船家老大放下酒碗,懶洋洋靠着牆笑覷賀淵,“就之前被您踢傷的那人,還記得吧?您二位瞧着他是不是瘋瘋癲癲?其實他是因髮妻難產而亡,心中悲痛執念化解不開,於是請了‘賽神仙’。不過他機緣沒對,一時妄念跑岔道了才成那副模樣的。”
趙蕎先是“哦”了一聲。沉吟片刻後才做恍然大悟狀,以食指隔空虛點向船家老大:“誒誒誒,我聽着這話怎麼……”
她心跳得很厲害,周身急劇升溫,自己都感覺面上笑容是僵的。
在船家老大看破端倪之前,賀淵輕攬了她的腰身,將手中水囊遞到她脣邊:“瞧你,酒量不好就別喝那麼急,船家老大又沒催着你喝。”
沉嗓淺清柔和,似有點淡淡責備與心疼。
趙蕎耳畔更熱,紛亂的心音卻奇異地趨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