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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逸之。”
兩人自然地報上路引名牒上的假身份。
“相逢就是緣分,我叫馮老九。讓您二位見笑了,家裏往上數三輩兒都沒個讀書的,兄弟姐妹的名字就從老大排到十二,照排行走就算完。”
“這有什麼?都差不多。我這夫君家裏還好點兒,雖落魄了幾代,到底祖上有過讀書人,起名字講究些。我家也就父親略識幾個字,起名跟您家一樣省事。我二妹叫趙二夏,三妹趙三秋,弟弟叫趙小冬,哈,”趙蕎隨口胡謅完,拿起塊棗糯團咬了一口,讚歎道,“咦,您家這糰子還有祖傳祕方不成?喫起來怎麼與別人家做的不同?”
“棗糯團”這種喫食不稀罕,做法也很難出奇。
糯米炒香至微微發黃,紅棗蒸熟後去皮去核,一併倒到石臼裏晾乾,再用大杵搗爛搗勻成糊狀,最後捏成一個個糰子鋪在草木葉上曬好就得了。
只要不是三伏盛夏,這東西帶在路上十天半月都不會壞,配水或酒一併下肚又很能飽腹,出遠門的人帶在路上做乾糧,甚至戰士行軍做應急口糧都是很方便的。
但趙蕎總覺,這船家老大馮老九家的棗糯團有種說不清的似曾相識之感。
“不愧是走南闖北的人,您這舌頭可夠靈,”醉醺醺的船家老大笑得有幾分得意,“祖傳祕方自是沒有的,就是用的米好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