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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賀淵微揚的脣角還隱約透露出一種“可叫我逮着你尾巴了”的得意,氣得她真想咬斷自己舌頭吐他臉上。
“賴不掉了吧?”賀淵沉聲輕笑,“勸你還是乖乖給個名分爲好。”
一時無計可施的趙蕎漸漸停止了掙扎,深深吐納好幾回,按捺下滿心的悸動潮湧。
她微微仰頭,慢慢轉冷的目光直視着賀淵,輕顫的柔脣吐出拒絕:“賀淵,公平些。早前是你自己將我推開的。那時我除了最開始那些日子頻頻滋擾你,沒爲與你爲難吧?後來也沒有纏着要你如何吧?沒道理如今你心結解開了,轉頭想與我在一起,我就必須歡天喜地接納你。對不對?”
這樣說真的很刻薄。
賀淵那時重傷醒來,乍然被告知自己有了個原本打算要議親的未婚妻,可他腦中對她卻一片空白。如此荒謬的處境下難以接受她,實在是人之常情。
趙蕎雖不通文墨,卻向來是個願設身處地與人共情的姑娘。她很清楚賀淵爲何會忘掉自己,也能體諒鄰水那四十多個殉國的內衛下屬在他心中造成了何等難以承受的重創,才導致了他對她的遺忘與推拒。
或許最開始她還在心中怪過賀淵爲何就獨獨那一年的記憶,可隨着之後這半年對鄰水刺客案的細節瞭解越來越多,她在這事上對賀淵早已沒有半點怨懟。
可她是真的沒別的法子了,只能試着用這點明明情有可原的牽強由頭來逼出他的愧疚,以此讓他知難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