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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什麼了?”趙蕎勾起被蜜水潤澤過的脣瓣,笑意卻難以抵達眼底。
“至少看得出您對賀大人說‘如今不喜歡’的那句話時,不是真心的。您還是怕連累他?”銀瓶有些心疼地覷了覷她。
“不是說今日已向皇帝陛下求來了特赦金令?到時歲大人將那些將士帶回來,再加上您的特赦金令,或許皇帝陛下會允了功過相抵,事情就輕輕揭過,那不就不會連累誰了麼?”
“你也說是‘或許’,那或許皇帝陛下又不允功過相抵、輕輕揭過呢?”趙蕎自嘲地笑嗤兩聲,將手中杯盞遞給銀瓶。
而後雙手抱膝,將臉無力地埋在膝頭。
“瓶子,我這些日子一直在想,哪怕最後皇帝陛下沒有怪罪,甚至最後這件被壓下,在外間被攪起半點風浪,我與賀淵,或許都是回不去的了。”
從她開始幫着歲行舟隱瞞並提供協助的那天起,她與賀淵之間,就隔着鄰水刺客案中殉國的那四十多位殉國的金雲內衛英魂了。
“若歲行舟沒有爲了保行雲‘續命’成功,隱瞞了前哨營早在半年前就遭遇雪崩的線索,或許朝廷能更早警惕邱黃兩家裂土自立的決心,不會再心存僥倖。那樣的話,鄰水刺客案時就不至於措手不及。”
趙蕎的聲音悶悶的,帶了點嗚咽顫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