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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咳咳咳,他沒……咳,他說什麼了嗎?”趙蕎那個心虛啊,那個緊張啊。
她實在有些怕賀淵提出要見她“討個說法”。到這會兒她還滿腦子亂哄哄,話都講不利索,這能說什麼?
但她也知道,若賀淵強行要見,逼急了抬腳一踹門就進來了,誰也攔不住。
阮結香一面替她拍背順氣,一面若無其事地應道:“我按您吩咐請他自便,他只說去書房看看,旁的就沒什麼了。”
“哦。這樣啊。”趙蕎雖是舒了一口氣,心情卻很複雜。
真是奇怪,之前不要臉不要皮,拿在松原時的那點事牽強附會非要她負責。昨夜真喫了大虧,倒反而悶不吭聲了?
阮結香偷偷覷她一眼,忍着笑:“我下去時賀大人正訓着中慶呢。您說怪不怪?中慶早上去賀大人房中收拾,將他昨夜換下的衣衫拿去洗,偏就不見了腰帶。賀大人說中慶記岔了,昨日根本就沒給配腰帶。這怎麼能夠?昨兒傍晚他同您一道過成王殿下那頭去之前,我雖沒細看,卻也沒覺着他衣衫不整啊。誒,對了,您昨夜與他一道的,想是知道那腰帶……”
“成王兄!”趙蕎猛地揚聲打斷她,隨即就漸漸弱聲,“許是成王兄喝醉後給他……扯斷了……吧?”
“不得了,成王殿下竟還有扯男子腰帶的嗜好?”
趙蕎本就心虛,阮結香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胡說八道,她渾身上下立刻炸開一種“禽獸被扒皮”的羞恥感,猛地反身撲回牀上去,嗷嗷叫着又開始捶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