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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淵愈發環緊了她的腰肢, 滾燙側臉貼着她的鬢邊,暗暗平復着紊亂氣息,不肯出聲作答。
趙蕎將下頜杵在他肩頭,抬起有些發軟的手輕撫他的後腦勺:“這事終究需要了結。成王兄說得對,刺客入京之事若不能儘快解決,一不留神就會變成動搖國本民心的大禍。陛下同意我倆躲到泉山,只是一時顧念血脈之情的心軟。”
一國之君要考慮的事實在太多, 對血脈同源的親族能護時會護,卻總有需權衡利弊輕重的時候。
昭寧帝雖同意他倆上泉山避這無妄之災,但聖諭裏都用了“暫時”這樣的字眼。
也就是說,若林秋霞採取下策在饌玉樓設局無果,刺客與暗線之事久懸不決,昭寧帝最終還是會讓他倆回城做這上策的。
賀淵仍舊不說話,隱隱還有幾許負隅頑抗的執拗。
趙蕎稍退離他寸許,雙手將他的臉擠得五官略略扭曲:“我難得這麼有耐性好好同你講道理,好聲好氣徵詢你同意,你也差不多就得了啊。”
賀淵憋悶哼哼,眸心那點最後的倔強漸漸軟化:“你管這叫‘講道理徵詢我同意’?分明就是‘將你的決定告知我’。”
趙蕎再度趴在他肩頭,又扭臉親親他泛紅的耳垂,喃聲道:“與其到了最後各方無計可施時,纔不得不趕鴨子上架,還不如主動站出來幫着早些破局。你說對不對?”
世人眼裏,皇室宗親生來只管安享富貴,鐘鳴鼎食、錦繡膏粱,卻不知既生來享有這供奉,那便意味着生來註定要交付某些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