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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年的情況雖沒有趙蕎這麼嚴重, 症狀卻是類似的。所以他知道她正經歷什麼樣的煎熬。
對此刻的趙蕎來說,最珍貴又最難得的,莫過於“感同身受”四個字。
只有這樣,她纔敢慢慢去相信,自己在南郊殺掉那十一個刺客不是因爲天性暴戾嗜血,不是內心被激發了什麼陰暗扭曲的東西。
她太需要確定自己依然是和大家一樣的正常人。但這話不能由別人來直接告訴她,只能是她自己告訴自己,這樣纔會好。
所以賀淵這般看似輕描淡寫的笑言,比什麼樣的安慰都有用,且正確。
柔和淡嗓輕易穿透嚶嚶嗡嗡的嘈雜,如沁涼微風悠悠拂過,吸引了趙蕎倉惶凌亂的心魂。
她緩緩揚起睫,扭頭覷向他,話尾隱隱打顫:“你?怎麼會?”
明明腦子懵懵的,卻還是會對他的事感到好奇。
大家都說,金雲內衛左統領賀淵,那是天子身側最鋒利的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