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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有戰場經驗的將領都能想到這是多麼驚人的優勢。
所以曹興當場逆轉態度,其餘人等也在解散前的答疑時間裏,一改前幾日那種“沒有什麼要問的,你們怎麼說就怎麼是”的態度,認真向趙蕎、慕映琸提出了幾個實質性的疑問。
例如,在選拔火器營成員時,對身體資質的要求應更側重“敏捷”還是“魁梧”;在將火器應用到實戰時,應更強調“單兵奇襲”還是“小隊協作”,等等。
此類問題雖明顯超出趙蕎的經驗與學識範疇,大部分問題她都給不出很切實的答案,但她知道他們不是故意爲難,而是真正打從心底開始認可這次革新,並開始權衡後續事宜了。
這對整個軍務革新來說都是一個非常良好的信號。
慕映琸聽明白了她的意思,認同地點頭,卻還有一事不解:“其實你沒必要下這麼大‘血本’,不惜親自遭罪去讓他們真正認同此次軍務革新。說到底,這是神武大將軍府與兵部的責任,陛下與鍾離將軍交給你的任務,只是教會這六十三人使用火器而已。”
趙蕎這麼做,固然讓所有人徹底認同了關於火器的軍務革新,對接下來半年的訓練也有一定促進作用,於她本人來說卻不是非走不可的一步。
說穿了,只要將這些人都教會,昭寧帝許諾她的封賞就板上釘釘,而她多花的這份精力並不會得到額外表彰,算是喫力不討好。
面對慕映琸的不解,趙蕎輕輕按住自己腫脹灼疼的肩,笑道:“賀淵看着我呢。”
她沒有太大的野心和抱負,更沒妄想借此躋身朝堂。只是想讓她的心上人看到最好的趙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