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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在那邊修習禪法。
寺中玉佛林立,黃牆灰瓦,一應是規整而肅穆的的,隔着嫋嫋青煙,徐靳的面孔朦朧而平和,好似也沾染上佛像檀香的雅緻之氣。
容凌聽着耳邊徐徐入耳的梵音,站原地看了他好一會兒,直到方丈過來提醒。
他笑一笑,回眸應是,將香四平八穩地插入香爐中。
徐靳這時也看到了他,笑着走過來問他怎麼會在這兒。
容凌卻說這話應該是我問你纔對,目光上下將他打量一遍,雖是含着笑的,頗有意味深長的意思。
因爲前些日子徐靳跟他說自己想出去散散心,這些年風雨裏來去,老是待在北京這樣一個快節奏的地方實在是太壓抑了,想多出去走走。
前些年房家和趙家出了那樣的事情後,徐家和顧家收益頗豐,他父親又往上走了走,徐靳卻越來越低調,明面上將自己手裏的很多生意都拋出去了,一副自己已經不再管事的樣子。
容凌卻知道,他只是漸趨於走向幕後,已無前些年的鋒銳自負之氣。
到了他們這個年紀,行事作風更偏向於韜光養晦。某種程度上,徐靳比他老子還要低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