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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本王過來,只是有幾句話要同主母說。”蕭嶼澈嗓音不悲不喜,聽不出情緒。
可杜莞華並未給他先開口的機會,眼含淚水,苦口婆心地勸解:“方纔回來後,母親想了想,澈兒還是將含香苑那位送走吧,你若喜歡那樣式兒的,母親另外再去替你尋便是,那人定是會巫術的,這樣的人留在王府中,對所有人都是一個隱患,母親也是爲了你好,擔心你被她給騙了。”
蕭嶼澈直直地盯着杜莞華,那雙眼彷彿要將她看透一般:“鎏月是苗疆聖女,怎可能會巫術?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本王會請國師來王府驅邪,您日後便莫要再去含香苑了。”
“澈兒此言何意?”杜莞華瞪大眼睛站起身,哭道,“你還要護着她,說是我中了邪?現在外邊都傳得沸沸揚揚的,說她是不祥之人,會給盛國帶來禍端,你還要護着她?”
“外邊的流言蜚語主母也信?”蕭嶼澈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若您毫無證據全憑自己心意做事,那便當不上主母這個身份。”
話音落下,杜莞華踉蹌着後退兩步,眼中滿是不可置信:“澈兒,我看着你長大,從小到大何時虧待過你?你竟要爲了一個外人,剝奪我的掌家權?”
“此次只是警告,若再有下次,便說明您確實不適合掌家。”
說罷,蕭嶼澈抬腳便轉身往外走,似是忽然想到了什麼,腳步一頓又停了下來:“關於父親,主母不妨多留意身邊人。”
瞧着蕭嶼澈離去的背影,杜莞華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杜婉仙忙扶着她坐下:“姑母,其實表兄說的也並未毫無道理,您與姑父住在流水苑,那定是流水苑的人機會更大,否則您怎會連個人影都沒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