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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道:“藍湛身手不錯。”
“你要死啦魏兄!藍湛沒喫過這樣的虧,多半是要盯上你了。你當心點吧,雖然藍湛不跟我們一起聽學,可他在藍家是掌罰的!”
魏無羨毫不畏懼,揮手道:“怕什麼!不是說藍湛從小就是神童?這麼早慧,他叔父教的東西肯定早就學全了,整天閉關修煉,哪有空盯着我。我……”
話音未落,衆人繞過一片漏窗牆,便看到蘭室裏正襟危坐着一名白衣少年,束着長髮和抹額,周身氣場如冰霜籠罩,冷颼颼地掃了他們一眼。
十幾張嘴登時都彷彿被施了禁言術,默默地進入蘭室,默默地各自挑了位置坐好,默默地空出了藍忘機周圍那一片書案。
江澄拍了拍魏無羨的肩頭,低聲道:“盯上你了。自求多福吧。”
魏無羨扭頭剛好能看見藍忘機的側臉。睫毛纖長,極其俊秀清雅,人更是坐得端正無比,平視前方。他有心開口搭話,藍啓仁卻在這時走進了蘭室。
藍啓仁既高且瘦,腰桿筆直。雖然蓄着長長的黑山羊鬚,但絕對不老;照姑蘇藍氏代代出美男的傳統來看,肯定也不絕對醜。只可惜他周身一股迂腐死板之氣,叫他一聲老頭毫不違和。他手持一隻卷軸進來,打開後長長滾了一地,竟然就拿着這隻卷軸開始講藍家家規。在座少年個個聽得臉色發青。魏無羨心中無聊,眼神亂飛,飛到一旁藍忘機的側臉上,見他神情是絕非作僞的專注和嚴肅,不禁佩服:“這麼無聊的東西,他也能聽得這麼認真!”
忽然,前方藍啓仁把卷軸一摔,冷笑道:“刻在石壁上,沒有人看。所以我才一條一條複述一次,看看還有誰藉口不知道而犯禁。既然這樣也有人心不在焉。那好,我便講些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