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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焱想起來了。
是的,他最開始見到崔昊,就是在一個書店。
崔昊盯着他,一瞬不瞬。
“我現在,看到你了。”他說。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專注又認真,謝焱注視着他的眼睛,看到了佔滿他瞳孔的自己。
他突然就明白了。
那天他和崔昊說過,說他們在初遇的時候,他的眼裏並沒有他。
所以,他纔會現在和他說這句話。
謝焱驀的惶恐起來。
他只是說說而已,並沒有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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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最開始見到崔昊,就是在一個書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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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看到你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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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就明白了。
那天他和崔昊說過,說他們在初遇的時候,他的眼裏並沒有他。
所以,他纔會現在和他說這句話。
謝焱驀的惶恐起來。
他只是說說而已,並沒有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