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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主子們都在這間寢堂裏,素槿便將梳洗用的巾盆,都捧入這間房中。琳琅誤以爲自己被寧王所辱,心中暗覺噁心,讓素槿多送了幾盆水到簾後,一個人在簾內自行擦洗。
她本以爲自己已經失身於寧王,但在擦洗過程中發現,事實並非如此。她身上那些痕跡雖重,可只集中於肩頸處,她好像並未被人真正侮辱過。
……難道寧王還沒來得及真正侮辱她?……寧王的禽獸行徑,是被穆驍打斷了嗎?……猶記穆驍第一次欺辱她時,曾說她顧琳琅,連做暖牀侍婢的資格都沒有。厭她極深的穆驍,是不想讓他的弟弟寧王,“自降身價”地來碰她這個女人,所以才特地去流光榭,打斷了寧王?
猜知自己並未真正失身於寧王,琳琅心中的痛苦,終於減輕了些。
性情既柔而堅的她,只當身上那些痕跡,是被狗給啃了。她將此事壓在心底,如常穿衣綰髮,轉出簾外,與梳洗穿衣畢的丈夫和孩子,一起至外室食用早膳。
早上的膳食,有春餅、薏米粥、細餡包子三樣,雖然簡單,但熱氣氤氳,香氣撲鼻。琳琅讓素槿、季安自去用膳,不必在旁侍奉,與丈夫孩子,同在食案旁坐下。
原先,她與顏昀,正因憶起昨日親密,而彼此之間,氣氛有些怪怪的,是阿慕的突然出現,將這怪異,給岔了過去。
而現在,當一家三口都坐在食案前,欲執勺舀分薏米粥的琳琅,與同她心思一樣的顏昀,恰一同伸手向勺子時,兩人手背正好相觸的瞬間,記憶又突然回到了阿慕來到之前,觸碰到的兩隻手,在微一頓後,如火燙般,均縮了回去。
顏慕原正捧着小碗,等着父母給她舀粥,卻見爹爹孃親在匆匆分開手後,誰也沒有再拿起那隻勺子。爹爹眸光微垂,一向白皙如玉的面龐,竟微暈薄紅。而孃親也是,她似更加羞靦,早間明明沒有塗脂,可雙頰卻飛起浮紅,像有胭脂輕輕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