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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啞然失笑,“我什麼也沒做”,她飲着熱茶,心中也暖暖的,“是昭華他自己,不納妃嬪的。”
原以爲長樂公夫人有萬般手段可固聖寵,卻不想是長樂公本人對妻子,一腔情深,一心一意。裴明霜聞言,心中更是羨慕,“不知夫人,是如何讓長樂公對你如此專情的?”
這一問,琳琅也沒法答。她確實不知,只能含笑朝裴明霜搖了搖頭道:“說實話,我也不知昭華是何時對我動心、又因何對我動心的。”
裴明霜聽到這話,很是詫異,“怎麼會呢”,她靜了一靜,回想當年長樂公強奪臣妻一事,猶豫片刻,還是將話問了出來,“夫人早在入宮之前,就與長樂公相識了吧?”
“也許是吧,但我不記得了”,琳琅坦白對裴明霜道,“我從前大病過一場,忘了許多少時之事,與昭華有關的少時種種,我幾都忘乾淨了。”
裴明霜沒想到長樂公夫人竟有此隱疾,爲自己的貿然發問致歉後,又難忍疑惑地問道:“那……長樂公難道沒有,將與夫人的少時之事,一一講與失憶的夫人聽嗎?”
“我曾就此問過昭華,但昭華說,由他說來,倒是無趣了。若我某日,能自己忽然想起,就像上蒼突然賜下來的禮物,更加叫人驚喜,更是有趣。我聽昭華這樣說,就沒有再問了。”
琳琅一邊淺笑着回答,一邊不由抬手,捂靠着自己的心口道:“雖然失去了那段時光的記憶,但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心,曾經爲一段炙|熱的愛戀,熾|烈地跳動過,那樣超越世俗、捨生忘死的無畏與赤誠,縱記憶被暫時封隱,也像烙進了骨血裏,是無法忘卻的。”
裴明霜有些不解地問道:“……曾經?”
“許是人年長了,真正有了夫妻的身份,有了孩子,身上又揹負了許多許多,少年人赤誠熾|烈的心動,就化作了相守時的細水長流。雖不再激烈熾|熱,但那份溫和的安寧靜好,亦是極珍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