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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不說這個了”,爲能將酒杯“贖”回,周先生立刻妥協,但妻子仍不肯將酒杯還他,板着臉堅持道:“不能喝了,再喝今日要醉得睡死了。”
一聽這句,沒酒喝的周先生,氣性也上來了,“睡死?!”他哼哼了一聲道,“我睡得再死,也沒有你死,當年有人半夜闖入,拿刀橫在我脖子上,我命都差點沒了,你還在一旁呼呼大睡,醒都沒醒!”
板着臉的老婦人王氏,聞言嗤地一聲笑開,不待周先生自己講,就笑對琳琅與顏昀道:“他又要說胡話了,說什麼有少年半夜闖入,拿着刀逼他背《九張機》。怎會有這樣的事呢,定是他當時做夢做迷了,把夢當真,還總拿來說!”
溫文儒雅的周先生,和妻子較起真來,就像是個氣呼呼的老小孩,他憋得臉紅紅的,堅持道:“不是夢,是真的!若那少年和那姑娘真好上了,現在孩子都有幾個了!”
老夫老妻,誰也不肯相讓,一個堅持爲真,一個堅持做夢,脣槍舌戰地辯了起來。顏慕從沒見過自家爹孃如此,一邊扒飯一邊看得津津有味。琳琅挨向顏昀,輕輕地笑問他道:“你說我們,以後會是這樣嗎?”
顏昀壓着的聲音裏,笑意隱隱,“反正,我不和你吵。”
琳琅笑着輕道:“若是我非要同你吵呢?”
顏昀想了一想,仍是低聲道:“我不吵,我讓阿慕來評理,阿慕說愛我們愛得一樣多,定不會徇私的,到時他說誰錯就是誰錯了,不能不認的。”
話音剛落,就見脣槍舌戰的老夫老妻,朝他二人看了過來,目光灼灼,像是要他二人,立刻評個誰是誰非。
顏昀一邊緩緩說“聽起來,是有些像做夢”,一邊在食案下,輕輕握了握妻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