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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因昨夜妻子主動熱烈,他真就忘情至此,忘情到有些不知輕重了……顏昀一邊心存疑慮地想着,一邊繼續向下解衣,手又不由僵住,只見妻子雙膝微有青腫,有明顯的抹過藥膏的痕跡。
僵在半空的涼毛巾,終輕輕地落在妻子身上。顏昀不停地換水擰擠,爲妻子細細擦拭一遍身體後,幫昏睡不醒的她,換上了一套乾淨寢衣。
暈黃的榻燈,無聲地映照着垂紗帳內,顏昀將妻子輕輕擁在懷裏,看她縱在昏睡之中,依然眉間若蹙,似有化不開的濃愁,鬱積其中,難以撫平。
微涼修長的手指,從妻子眉眼處,漸下移撫至她的脣旁。寂靜的深夜裏,顏昀望着妻子脣角嫣紅微破處,握她肩頭的手,縱再輕柔,亦不由緊了一緊。
今日午後,妻子“應婕妤之邀”,走後不久,他得到消息,顧琉珠今日並未主動邀請妻子游宴,人也並不在碧波池,而妻子,也一直沒有與顧琉珠,待在一處。
原本設法在顧琉珠身邊安插“眼睛”,是因他擔心顧琉珠伺機報復,會對妻子不利,暗令眼線若顧琉珠有何異動,需暗中阻止,及時暗報。
但,自入太清宮以來,顧琉珠雖頻頻“相邀”,但眼線從未遞話過來說妻子有被欺辱,他遂一直掉以輕心,直到近來,暗暗感覺不對,於今日設法祕見眼線,細問方知,原來,這個夏季,顧琉珠從未邀過妻子,一直未與妻子主動相見。
那麼,一直以來,藉着顧琉珠的名義,將妻子強行邀出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