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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定榜一：發。】
等待音頻發送過程，林初靄本着負責的心，又發了段話。
【林：如果你覺得不行，今晚我重新錄。】
音頻發送成功，很快等來了回覆。
【限定榜一：你對每個榜上有名的粉絲都這麼好？】
【林：是老闆給的太多了，和在不在榜上沒關係。】
說白了，就是看錢行事。
在網絡世界裏，彼此都是匿名者，人就格外現實。
或許是他的回答太直接了，榜一安靜很久，在他去還書的路上又收到三筆鉅額轉賬。
林初靄懷疑榜一在發瘋，發去個可愛的疑問表情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