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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霽初:“書中說,罌華瓣如女子羅裙,色澤豔麗,花莖筆直光滑,生命力頑強,不畏寒冬酷暑。我在父親的遊記手札中見過繪本,就是這樣樣子的,錯不了。”
眼看着薛霽初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沒穿氅衣,脖子都給凍紅了,秦樂窈笑着將他拉回車道上,“好啦,就只有這麼一小朵,也成不了什麼氣候,許是鳥雀糞便落下的種子,折了也就罷了。”
“你說得是。”薛霽初這纔有了些笑臉,自我安慰道:“京中不可能誰有這包天的膽子,敢在天子腳下襬弄這種毒物,大約就是山中未曾燒乾淨的種子罷。”
又行進了約莫半刻鐘,馬車終於爬上了靈山寺的明光露臺。
還未進寺門,明光臺邊就已經是被大片的紅梅簇擁住了,薛霽初帶着秦樂窈下了馬車,步行進了禪院。
薛霽初是靈山寺的常客了,三不五時的就會來捐些香油錢,寺裏不少小沙彌都識得他,合掌道:“薛施主,幾位師叔都去明德堂論道了,現在沒在禪院裏。”
“幾位大師全都去了?”薛霽初頗有些驚訝。
“是的,今日山上來了貴人,主持召了幾位師叔一同論道。”
薛霽初信佛,經常上山聆聽禪師講學,那德高望重的法慧禪師能算得上他半個恩施,此番原本是想帶秦樂窈上來相見一面的,不巧竟是幾位都不在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