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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縱的這一隻耳朵像是失聰了一樣,完全聽不到周圍的聲音。只能感覺到那輕柔的、沙沙的聲響,猶如細小的浪花對海灘延綿不絕的吻,在心窩裏纏綿悱惻。
袁縱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腳步,就這樣被夏耀咬着耳朵走了兩個多鐘頭,才走到他的家門口。
夏耀的皮包裏有家門的鑰匙,但怕吵醒了夏母,袁縱還是改走窗戶。
於是,一個高難度的動作,袁縱把夏耀從窗口送了進去。在這個過程中,夏耀不僅一直伏在他的背上,而且連咬着耳朵的嘴都沒鬆開。
袁縱把夏耀輕輕放在牀上,連帶着自個都跟着倒了下去,沒辦法,夏耀完全不鬆口。
儘管捨不得,到了這份上,袁縱也不得不輕聲朝夏耀說:“該撒嘴了。”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夏耀咬得更緊了。
怕把夏耀吵醒,袁縱只能上半身騰空,斜側着身體,待得十分費力。掃一眼夏耀,他的眼睛並未完全合攏,黑亮的色彩從眉毛的縫隙中鑽出來,帶着一抹醉意後的玩味、促狹、挑逗、迷離……
第一次見到夏耀,袁縱就被他的眼睛迷住了,他的眼睛就像京劇中的刀馬旦,英氣中包裹着濃郁的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