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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大禹特別認真地說:“我就見不得你的手碰髒東西。”
這個時候夏耀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他在想:假如宣大禹知道他和袁縱乾的那些事,會不會褪了他一層皮?
“我和你說,就那天晚上我揹着他穿的那件衣服,他躺過的牀單、沙發巾,我特麼全燒了!”宣大禹恨恨的。
夏耀手上的水全都塗在宣大禹的臉上,樂呵呵地說:“爲那麼一個人折騰自個兒,犯不上。”
不知道爲什麼,當夏耀的手在宣大禹的臉頰上輕撫而過的時候,他突然什麼脾氣都沒了。
“行了,咱說點兒正經的。”夏耀遞給宣大禹一顆煙,邊給他點火邊問,“他兩次偷你的東西,有沒有遺留在現場的證據?”
“證據……遺留在現場的……有倒是有……”宣大禹瞄了夏耀一眼,“剛纔不是說了麼?……燒了……”
夏耀,“……”
一根菸下去,夏耀才狠狠朝宣大禹腦門上戳去,“你讓我說你什麼好?讓你提前備案你不備,你要是提前備案了,調查的時候就能一併牽出來了。本來丟失的財物有十幾萬,夠他判個幾年的,現在就三瓶酒,加起來不到兩千塊錢,還不到量刑的起點,撐死了拘留十五天,還得看拘留所有沒有空地兒!”
宣大禹說:“我也沒想讓他判個幾年,也沒想追回那些財物,我特麼的就想逮着他!他要是真被判幾年,我啥時候等到他出獄?我現在沒別的願望,就希望他釋放的那天,你能把人完好無損地交到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