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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治水找到摩的之後,再次試探性地給宣大禹打了個電話,沒想到竟然通了。
“沒完沒了打個什麼勁兒?我跟你說……甭跟我解釋……沒用……”
王治水一下就聽出宣大禹醉了,忙問:“你在哪呢?我接你去!”
“我用得着你接?我就是死在這家會所……也特麼是我活該……啊……我活該……活該……該……”
王治水一聽“會所”倆字,瞬間想起初識宣大禹的那一晚,他買醉的酒吧旁邊的那家會所。二話不說,開着摩的直接奔了過去。
摩的前面是敞蓬的,雖說已經五月份了,可晚上的溫度還是很低的。王治水中午出來那會兒穿得少,這會兒溫度一降,呼呼的冷風往襯衫裏面灌,縮着脖子聳着肩,凍得像個孫子一樣。
索性沒白挨凍,王治水到那就找到了宣大禹。
這次改成他揹着宣太禹,雖然他人瘦個兒矮,但是幹過粗活,還是有點兒勁的。而且宣大禹的腦袋耷拉在王治水的肩膀上,讓他有種莫名的成就感。
這麼一來,王治水突然就想煽情一把,不把宣大禹扛上摩的,而是揹着他繼續前行,重走這條曾給彼此留下“美好回憶”的緣分之路。
可惜,王治水大大高估了自個兒的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