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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縱仰靠在夏耀房間的那張大牀上,夏耀就從一面牆躥到另一面牆。中間經過這張牀,腦袋直接頂在袁縱的褲襠上,雙手騰空翻過去,然後再從另一面牆助跑繼續翻。
每一次腳掌落她,都會換來大鷯哥的一聲“好!”。
這聲“好”聽着就像老北京唱大戲時底下觀衆的喝彩聲,字正腔圓又滑稽。
相比之下,小鷯哥就是甕聲甕氣的“呱唧呱唧”,偶爾還會莫名穿插一段“嘎嘎嘎”的笑聲。
夏耀這麼來回折騰,其實就是爲了逗鳥。
袁縱目光爍爍地掃視着他,嘲弄的口吻說:“我怎麼覺得您這骨頭不像長歪了的?”
夏耀先是一頓,而後嘿嘿笑了兩聲。
“你對我負責,我也得對你負責。”
袁縱完全不理解熊孩子的神邏輯,於是當夏耀的腦袋再在他褲襠上“着陸”時,一把將他抄了下來,使勁擰在懷裏。
“你跟我說說,您這是怎麼個負責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