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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治水在這張牀上睡了多久?三個月?五個月?大半年?……對於他和夏耀的過往,宣大禹一直如數家珍般地印刻在心底。而對於王治水,宣大禹只知道他們一起生活了很久,久到王治水的東西一旦被清理出去,整個房間都會變得空空蕩蕩的。
宣大禹現在想想王治水剛纔說的那番話,好像有點兒道理,如果他真要偷情,犯不上偷到家裏來,偷到宣大禹的眼皮底下。
平時兩個人有個小吵小鬧實屬正常,宣大禹也沒少撂狠話,可王治水就像狗皮膏藥一樣,死粘死粘的,怎麼轟都轟不走。今兒貌似踹出門就沒動靜了,難道真是誤會他了?
宣大禹心裏又開始犯嘀咕。
這麼晚,他到底有沒有去酒店?三更半夜一個人在街上溜達,就算沒有個上吊的奶奶,也夠慎得慌的。宣大禹對王治水再瞭解不過了,他就是嘴上能耐,其實比誰都慫,稍微有點兒風吹草動就能嚇出個好歹來……
不知不覺一根菸下去,宣大禹感覺脊背有點兒涼,側頭一看,窗戶是開着的。
看來真走了……以王治水那個“有空子就鑽”的秉性,看到窗戶是開着的肯定會跳進來。宣大禹莫名嘆了口氣,緩緩踱步到窗口。
手拉開窗簾,看到玻璃上貼着的走形人臉,宣大禹虎軀一震,瞬間驚吼一聲,“我操,你丫誰啊?”
王治水腦袋後移,將走形的五官歸回原位,悲慼戚地看着宣大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