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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連聲的應了,招呼人進去善後。
然而他的腳步纔剛踏進石室,整個人就呆住了。
石室裏散發着濃重的血腥味兒,一旁的十幾種刑具上也都沾染了新鮮的血液。
邢臺中間吊着的要犯已然暈死過去,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兒好肉,在他的身下,除了一灘烏黑的血污外,還有一灘腥臊味的液體。
範忠看着眼前的一切,腦子有些錯亂,他忽然開始在腦中瘋狂回憶,方纔殿下進來的時候,到底帶沒帶身邊的薛侍衛。
晏溫絲毫沒管範忠會怎麼想,他審了兩個時辰,身上沾了血污,若非要維持身爲太子該有的儀態,他恨不得立刻就將這身髒衣脫了。
所幸大理寺的耳房早就備好了沐浴用的熱水,小順子也提前回東宮將太子的朝服取了過來。
晏溫進去洗了許久,出來的時候身上已聞不出一絲髒污的血腥味兒,一直抽跳的太陽穴也慢慢平復了下來。
纔算順了口氣兒。
李福安站在太子身後,替他理着衣襟,視線倏然一凝,惶恐地定在他耳後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