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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崢聽她話音,不由道:“你還會懷念那個地方嗎。”
雲映側眸看他一眼,男人衣襟敞開着,側頸有她剛纔沒忍住抓出的紅痕,她道:“我當然會。”
那是她長大的地方,不管多暗淡的人生,都總會有那麼一兩個閃光的地方。
父母沒有把她當丫鬟,也沒有把她當搖錢樹,有人來要她,父母也不會見錢眼開,他們會詢問她的意見,如果她不願意就不會強迫她嫁。
“小時候我們一家人會一起上山摘野柿子,別看它醜,但很甜。我爹會爬的很高,他在上面摘,我們三個在下面接,有一次一個沒長熟的柿子砸下來,還把阮喬鼻子砸出血了。”
“鎮裏偶爾有來搭皮影戲的,我爹每次都會帶我去看,我小時候很膽小,不喜歡走夜路,但是夜裏他牽着我的手,我一點也不害怕。”
“還有阮喬,別看他上學上的跟真的似的,他看到書還沒我的多呢。孃親總是拿這個嘲笑他,他就總說因爲有人教我,那人若是也教他,他肯定比我聰明。纔不是呢,連我爹孃都覺得是我聰明一些,他連家裏有多少錢都不知道,爹孃只告訴我。”
她沒有走出裕頰山時,每日都活在勞累還有自我否認中,她嫉妒,扭曲,是個非常上不得檯面的人,但她如今躺在這,忽然可以坦蕩的直面那些。
可能是因爲她知道,她永遠也回不去那樣的日子了,她不想再去偏執的渴求誰愛她,誰不愛她了。
等了半天,赫崢也沒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