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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乘月坐在木凳上喫花生,嬸子坐在他旁邊縫褲子,木桌上放着小山一樣的花生,白皮花生,沒有紅皮的生喫香,但也沒有閒乘月挑揀的餘地,桌子上還放着兩個茶盅,裏面泡着的是金銀花。
嬸子縫完褲子,一臉和藹地問閒乘月:“後生,還想喫點什麼?嬸子家還有紅薯幹。”
閒乘月點點頭,嬸子又去給他抓了一把紅薯幹出來,閒乘月就一根根的慢慢嚼。
不是現代常見的紅心薯,而是白心薯,不過多數時候沒人會從名字上區分,統一叫紅薯。
他慢慢嚼着,覺得似乎是比超市賣的紅薯幹更香甜。
嬸子自己也喫起來,她眼裏只有閒乘月,完全沒有站在田坎上的宿硯和林敏。
她笑眯眯地說:“後生長得像我兒子,一樣俊呢。”
閒乘月喝了口金銀花水,姿態放鬆地問:“嬸子,明天該下雨了吧?”
嬸子抬頭看了眼天,她很瘦,但臉上總掛着笑,她去給閒乘月續了一杯水,坐回來之後才和藹地說:“不曉得哩,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後天,今晚也有可能。”
閒乘月衝嬸子露出一個微笑——他的微笑吝嗇極了,甚至不等嬸子看清就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