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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灑落在地上,宿硯的腳下有反射的白光,只是一小灘積水,跟泥土混在一起,不湊近些看,或者月光沒那麼亮,都容易被忽視。
站在閒乘月的腳步,才能更清晰的看見宿硯周圍正發生着什麼。
一雙蒼白腫脹的手正抓着宿硯的雙腿,尖銳的指尖已經刺穿了宿硯的皮膚,陷進了肉裏,從水坑裏冒出水藻一樣的頭髮,無數髮絲集結在一起,已經纏住了宿硯的半身。
宿硯也看着不遠處的閒乘月。
他手裏那隻雞還在瘋狂掙扎,宿硯一動不動,任由頭髮把他纏住。
每一秒似乎都沒無限拉長。
宿硯目不轉睛的看着閒乘月,明明他可能馬上就要死了,但他卻並不恐懼,也不害怕,甚至還饒有興致的想——如果他死在閒乘月面前,閒乘月的表情會不會變一變?
他又想到了自己,他從沒有想過要好好活着,不少次他站在天台上都想跳下去,但最終又都沒有跳。
聽說人的基因裏都有自毀的衝動。
登上高處想往下跳,拿着刀叉想挖掉自己的眼睛,小刀片都能用來割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