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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她說漏嘴了！
吳蕾一臉後悔，低下頭不敢看蘇茉。
她這心虛的反應卻落在蘇茉眼裏，再聯想昨天，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便點點頭後開口，“之前雖然有大致的猜想，不過沒證據我就當做你是路過躲在一邊看。沒想到……還真是你乾的啊？”
說完蘇茉微動了下肩膀，便掙開了吳蕾的手。
一下子落空的吳蕾，想溺水的人失去了唯一的救命浮木，惶恐不安。
加上張霞幾人還在旁邊看着，更是害怕，連連擺手急忙想和蘇茉解釋，“不、不是，我就是想……稍微教訓一下她們。我……我知道錯了，我已經知道錯了！”
吳蕾說着說着，眼淚便流了下來。
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好不可憐。
只是這模樣落在蘇茉眼裏沒什麼感覺，只冷眼看了一會兒後，才眉頭微蹙，冷聲開口，“你有什麼好哭的，眼淚給我收起來。”
吳蕾不敢不聽，立刻憋了氣努力讓自己不哭，不住的伸手擦眼淚，抽泣着，“對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