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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着衣品味奇差，沒什麼審美不說還喜歡硬凹大人。”其他茉粉也來了興致，湊過來給古風圈科普，“哦，而且成績也超級爛，穩坐全校倒數第一名。”
“沒錯沒錯。”粉絲團沒笑嘻嘻的紛紛附和。
這副對蘇茉黑料如數家珍，還很有興趣繼續往下說，似乎能立刻就地開個茶話會討論個一天一夜的模樣，讓古風圈衆人聽得都呆了。
這……
好半天后纔有一位古風圈女生問，“你們……是這個蘇茉的對家吧？”
這話出口，茉粉們看向彼此，臉上滿是笑意。半響後才又一起看向古風圈衆人，紛紛點頭，“我們以前都是她的黑粉。”
“啊？”那人呆了下，“那現在是……黑裝粉？”
“不。”一直在不停拍照的粉頭直到蘇茉徹底離開舞臺，這才抬頭看向古風圈衆人，笑着說。
“我們只是都黑轉粉了而已。”
“？？？！”古風圈衆人滿臉問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