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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危言聳聽。”康熙笑道。
“漢朝也不是一開始就外戚專權,唐朝也不是一開始藩王強盛,明朝也不是一開始就宦官成患,今日之縱容,乃是他日之禍事。”李礽說道,除了侵略戰爭,哪有一開始就是頑固毒瘤的禍患呢,無非是一次次放縱,無非是一次次的僥倖。
唉,做崽就是這點不好,自己能動手的機會不多,他現在要是個大崽子,就可以自己去調查,不必同康熙在這裏唧唧歪歪磨嘴皮子,直接調查結束後,把證據啪一下甩在康熙的臉上多爽!
康熙懷疑自己兒子學的大道理全用在自己身上了,對着保清、老祖宗不見他講道理,撒嬌倒是常態,怎到了自己這兒全是一筐筐的道理?
羨慕啊,嫉妒啊,面目扭曲啊~
康熙一不管偷竊,二不嚴懲貪污……想到自己聽過野史正史,李礽唉了一聲,肥肥癱在軟枕上,貪污二字,在清朝短暫的歷史上給人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警鐘長鳴,振聾發聵。
“朕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嘆什麼氣?”康熙忍不住問道,保成語氣中的失望之情溢於言表,聽得他心頭一梗,悶得很。
李礽擺擺手,一副“你不用多說我都懂”的模樣。
“你懂什麼了?”康熙扭頭,不鹹不淡地問道。
“懂我以後的難處啊。”李礽說道,其實不是他的難處,應該說是胤禛的難處,康熙留下來的江山雖然地域廣闊,但是奈何窮啊,又窮又大的江山更令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