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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不出來。
所以,他根本沒有證據,只是在試探她。
容溫心裏緩和了些,卻聽顧慕開口道:“臨近年關,從南面來上京的車隊屈手可指,平江王世子出事時,也不過只表妹一人的車隊從那裏經過。”
容溫適才着實被他嚇着了,這會兒聽他這般說,在心裏暗暗‘嘁’了聲,語調微揚:“原來二表哥是靠猜的?許是也有別的車隊,只是人家害了人藏了起來,你們沒找到罷了。”
顧慕:……
許是深居高位久了,面對如此的質疑,他竟覺得可笑。
容溫見他負手而立,似乎不願和她再說話了,可卻也沒轉身就走,心裏的亂讓她話變的有些多,又問顧慕:“一個女子,就算生的再勇猛,也不會是男子的對手,況且,世間沒有平白無故的事,那女子——許是自保。”
“女子本弱,因自保殺了人,難不成也有罪?”
顧慕垂眸打量她,他今夜來此處尋她,不過是聽聞她前段時日病倒,大夫說不止是因路途奔波,也因憂思過重,想讓她不必因殺了人而被困住,可他,好似與她說不通。
顧慕眉眼間浮出一絲不耐,沉聲道:“我只是想與表妹說,日後表妹在侯府住着,若有所求,可去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