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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和蕭鶴棠有史以來,說過最多話的一次,真是奇怪,他們沒和離之前,見不了幾次面,更不怎麼交談,現在卻因爲她落難起了爭執,相互長篇大論。
東月鴦放完話便準備從蕭鶴棠的營帳裏出去了,蕭鶴棠也不出聲阻攔。
東月鴦還在猜測他應該是拉不下臉再跟她糾纏,就被蕭鶴棠營帳外的兵手執兵器逼了回來。
蕭鶴棠似是早有預料會是這樣,他不僅沒有忙着去梳洗自己,反而很隨意地在桌案邊拿起一本兵法翻開起來,東月鴦明白了形勢比人強,她扭過頭問:“你到底想怎樣?”
蕭鶴棠真是沒完了,他裝聾又作啞,彷彿那本兵書多迷人一樣,一目十行,造作地翻兩頁再停下。
等把東月鴦晾夠了,他才抬手將兵書一丟,說東月鴦,“你知道嗎,你永遠學不會見好就收,不知好歹。”
在東月鴦眼神怫然,小臉氣得起了一層薄紅時,蕭鶴棠仿若拿出武器一樣,拿出他的終極法寶,從黑色裏衣的衣襟處掏出一樣東月鴦眼熟的東西,她的賣身契。
蕭鶴棠兩指修長,夾着那張東月鴦屈辱簽下的紙在半空晃了晃,“需要本公子告訴你,這是什麼嗎?”
賣身契在蕭鶴棠手上飄了飄,因爲紙張的薄度變得垂軟,彎了下去,像是也在示意東月鴦此刻最好向蕭鶴棠低頭,“百夫長贖你的時候,你就在春宵樓,應當知道我花了多少金把你從那兒撈出來。”
蕭鶴棠說得無恥又坦然,“小娘子不想做奴婢,煩請把贖金還給我,我行軍,養這些兵裏裏外外都少不了錢財,還了贖金,出去以後可千萬別再打着我蕭家名號四處求援,我替家中祖母和妹妹多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