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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蕭鶴棠調侃輕慢的話出現,東月鴦剛升起的鬥志漸漸消沉下去,她一錯不錯地盯着蕭鶴棠,眼神沒了光,平靜又怨惱,彷彿最後期望他念點舊情的期盼徹底化作烏有。
蕭鶴棠的態度讓東月鴦認清了現實,做夫妻的時候還有的商量,和離以後,該是什麼就是什麼。
不是蕭家的人,憑什麼得到他的眷護?
意識蕭鶴棠就是要磋磨自己,東月鴦很快淡去了違逆之心,她不能跟他鬥了,逞逞口舌沒什麼用,她越是和他爭論,蕭鶴棠越是興奮越無所謂,女奴就女奴吧,只要她不回應,說不定什麼時候蕭鶴棠磋磨她的勁兒就會過去,之後還不如想想該怎麼從軍營裏脫身。
蕭鶴棠:“想好了?”
他在東月鴦這裏耗費的時辰夠多了,蕭鶴棠相信她已認清自己的處境,知道該怎麼做了,“過來伺候我梳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真是東月鴦最討厭的俗語了。
想通是一回事,做還是不做纔是最艱難的,她磨磨蹭蹭地挪動步子,板着小臉,向架子上完全沒了熱氣的銀盆走過去,水中倒影和直立的銅鏡讓她看清自己現在的模樣,就這樣蕭鶴棠還有興趣讓她伺候?他也不嫌髒。
東月鴦不是瞧不起自己,而是這時她從春宵樓裏逃出來沒多久,衣裳好些日沒換,雖然臉面還算整潔,但誰知道在此之前她還在春宵樓裏做着擦地灑掃的女奴活,手可是碰過抹布和水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