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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鶴棠爲什麼要亂叫,東月鴦的確不會伺候人,東家有錢養她她不用做粗活,蕭老夫人疼她她也不用做亂七八糟的,她就是被伺候的命,跟嬌氣的同樣錦衣玉食的蕭鶴棠一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不過她甚至還比不上蕭鶴棠,因爲據東月鴦所知,這個人性子裏的驕奢無人能及,看他行軍打仗就知道了,被子都是綾羅綢緞那一掛的,這個營帳裏的佈置和他的書房相比堪稱簡陋,但是物品用具哪樣不是說得上材質的古董老貨,還說缺人伺候,手下近衛不行偏要找個女奴,這真能做好統領軍營的大將軍嗎?
東月鴦出神地往下看,手帕下蕭鶴棠的臉露出來,被她擦得通紅通紅,而他也正仰頭望着她,搭在椅子上的手不知不覺地摸上了東月鴦的腰,“小奴婢。”
不是夫妻以後被他買下來,連稱呼都改了,沒了名字,在蕭鶴棠這裏只有小奴婢,小婢女。
東月鴦像水裏被摸的魚那樣,輕呼一聲,腰身彈了下,彎下去,爲了拉開距離抵住了椅子犄角,可惜蕭鶴棠將她扣得很緊,掌心如同吸附在她身上,她眼神喫驚而痛恨地瞪着他,不希望蕭鶴棠玷污自己,卻掰不開他的手指,撼動分毫。
帕子因她脫手從蕭鶴棠臉上滑落,掉在腿上。
蕭鶴棠這都不管,視若無物地和東月鴦進行一場單方面壓倒性的力量上的博弈,爲了減少來自他的觸碰,東月鴦努力彎曲着腰,用來牴觸搭在她身上逾越了的那隻手,蕭鶴棠穩坐着視線比她還高一截,默不作聲,炯炯有神毫不剋制地凝睇她,“小……”
又是在羞辱性地叫她,嘴脣開合,聲音輕輕,以爲多親暱。
東月鴦積攢了許久力氣,準備挺身一鼓作氣將蕭鶴棠一次推開,頭頂,蕭鶴棠的戲弄如潮水突然間退去,鬆開鉗制在她腰間的手,抱怨地說:“什麼味道,好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