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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飛塵用刺繡披風裹好血鹽心臟, 路德維希則走到衣櫃旁,解下了外袍的扣子。
鬱飛塵道:“要幫忙嗎?”
畢竟是刀刺的深口, 即使不致命,疼和妨礙行動也是必然。
而且, 至少從現在到明天早上, 傷口都不能悶在衣服裏。這地方沒有藥, 一旦感染, 後果嚴重。
路德維希點點頭。
鬱飛塵走上去, 幫他解下衣服,再將外袍掛在衣櫃裏。過程中他們誰都沒說話,除了衣料的摩擦聲外,一切都很寂靜。
鬱飛塵不反感這樣的氛圍。他本身不愛說話,同樣,他也不喜歡多話的人。
如果眼神能交流,那就省去了開口的力氣。譬如給教皇陛下解衣服這種事,用一兩個眼神和動作完全可以順利溝通。
很快,教皇身上又只有那件寬鬆單薄的黑色絲質袍子了。而這袍子的領口也向左側斜斜拉開,露出鎖骨和小半邊肩膀。路德維希左手拿一塊乾淨的白綢布按在傷口處。按壓止血,最原始的方式。
鬱飛塵站在路德維希的左邊。看了看路德略微失去血色的嘴脣,即使內心不太想付出完全無償的幫助,他還是把手伸了過去,攬住這人的右邊肩膀。半護半扶着他來到牀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