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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最前方教堂一般的前殿,就來到了聖子的寢室。寬闊的房間中央, 璀璨的燭光由遠及近拱衛着一個方形的水晶牀。水晶牀上躺着一個白袍的人, 想必就是聖子。鬱飛塵走近。
牀上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 他穿着雪白帶金色太陽紋飾的袍子, 有一頭深紅色的及肩發。他就那樣靜靜躺着璀璨的水晶牀上, 閉着眼睛彷彿沉睡。
但是,卻有一個黑鐵長尖刺從他白皙的脖頸一側斜捅出來,形成一個猙獰的血洞。周圍血肉外翻,半結着痂。一個白衣白髮的修女正在爲聖子擦拭滲血的嘴脣,併爲他換下血污的墊布,一邊換,一邊流淚——正是他們那天在湖邊見到的祈福修女。
“珊莎,我帶於斐騎士長來了,”帶鬱飛塵來的那個棕發修女說,“你總在聖殿裏不出去,這還是你第一次見到他。”
白髮修女珊莎看了鬱飛塵一眼,或許是認出了他就是湖畔的那兩個人之一,憂愁的眼睛裏含滿了淚水。
鬱飛塵則看着從聖子脖子裏斜穿出來的那個黑鐵長刺,眉頭蹙起。這樣的角度難以想象,只可能是一個極長的黑鐵柄從左邊腰際刺進去,穿過幾乎所有重要器官,然後再險險擦過心臟,繼續往上刺破喉管,最後從脖子的右邊上側方穿出來。
“讓我看他的傷。”
鬱飛塵說。
白髮修女低頭,伸手揭開了聖子身上的被單。
傷情果然如鬱飛塵所料,那東西就是從左腰際斜斜捅進去的。但造成傷口的東西卻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不是什麼鐵尖刺或黑鐵柄,而是一個——鐵燭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