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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送信物來的時候,當然說的很是隨意,也很清楚,明確解釋了斐潛的父親曾經有恩於他,現在他略有小成,得知斐潛有心進學,便託關係找來蔡邕的信物,具體收不收請蔡邕自己決定,反正他該做都到位了問心無愧。
最關鍵是這句“問心無愧”啊,你李儒是問心無愧了,我蔡邕要是拒絕了,那我當初說的“持此物來,力所能及,無有不允”的話豈不是打自己的臉了,還怎樣能“問心無愧”,被傳出去我蔡邕食言而肥,那還要不要做人了?
蔡邕看着堂中的年輕人,身形修長,神韻內斂,相貌清秀,多少也還過的眼去,但是就是不管收不收,都覺得有些心塞,但是人都來了,還是先摸摸底,先問問吧。
“汝所治何學?”——你都學了一些什麼,擅長的是什麼啊?
“小子粗通六經,偏好算經。”託之前的那個斐潛的福,六經大部分還記得一些,但要什麼微言大義之類的斐潛就做不到了,但是算經就不一樣了,開玩笑,後世好歹也是上過高中大學的人,任你東漢人再牛叉,見識過矩陣沒,知道微積分否,還有那概率論統籌學……
其實斐潛還想說,不僅如此,我還知道點“陰溝裏洗”,還有“比亞內”、“亞美爹”也懂得一些,可惜這些玩意在東漢完全用不上……
蔡邕頗爲驚訝,因爲算經這玩意在東漢是屬於非常尖端的學問之一,不是普通人玩的轉的。此時成書才兩三百年,且文章多隱晦不明,沒有強大的想象力和推演能力的就算看到文字也是抓瞎,比如有這樣一段描述,“若求邪至日者,以日下爲勾,日高爲股,勾股各自乘,並而開方除之,得邪至日”,這個就是勾股定理,如果是有看沒有懂的,那算經就與你無緣了。
還有另外一本相對好一點,也只是好一點點而已,就是大名鼎鼎的,但此時的還沒有得到劉徽整理和註解,還是非常雜亂無序的,雖然是和生活中的一些具體問題比較貼近了,但是仍然屬於不平易近人的那一類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