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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斐潛從宿醉中清醒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東漢就是這點好,只要沒什麼大事,可以睡到自然醒,沒有各種喇叭聲、電鑽聲、鬧鐘聲又或是店鋪嘈雜不知所謂的音樂聲等等,只有些許雞鳴狗吠,真是春困秋乏夏打盹的愛好者的福音。
福叔早已經將早餐備好,等斐潛洗漱完畢後就立刻端了上來,喜滋滋的立在一旁看着斐潛喫飯,滿心歡喜的想着,“我家少郎君有出息啦,被東漢當代兩大學問大家收爲弟子啊,老大人在天有靈,也想必是樂開了懷了吧……”
等到斐潛喫完,福叔將盤子收拾了下去。
斐潛喫飽了有有些犯困,打了一個哈欠,心中想道,“我現在好像是越來越適應這樣的生活了,萬惡的封建社會,竟然將我這一個根正苗紅的四有青年腐蝕到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地步……看福叔忙前忙後,要不要買一個侍女丫鬟什麼的來分擔分擔呢……還可以……”
正當斐潛不着邊際的胡思亂想的時候,福叔又走了進來,手裏拿了兩封書信,斐潛一看,一封是斐敏的,一封是崔厚的。
崔厚的信是說從那天二帝流落北邙山後,崔厚的父親崔毅就生病了,一直未康復,這段時間都在照料,所以不能來參加賢弟的拜師禮,深感抱歉云云,最後說道,莊上最近新收一些新鮮瓜果,晚些時間派人送來,粗俗之禮不要嫌棄等等,當然,也提了一句,說希望斐潛有空可以去崔家莊,必定掃榻相迎云云。
崔毅病了?估計是被閔貢氣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