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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糗事，莫斯卡連科當然是不能說的。
秦濤搖搖頭：“水上倉庫太浪費了，要是能拆開賣廢鐵的話，我們願意用等重量的衛生紙來交換！”
秦濤開出了籌碼。
那艘建造失敗的現代級，沒有太大的價值，秦濤弄回去也是拆船，不過，在拆船前，可以對整個現代級的船體有一番瞭解，這樣可以方便以後對祖國海軍的現代級軍艦進行改造。
其他的軍艦，或許輪不到明州造船廠動手，但是，四艘現代級買回去，就是以明州爲駐地的，近水樓臺先得月，他們當然有機會弄到手改進的了。
所以，他開出來的價格也不低。
同等重量的衛生紙！
現代級的排水量是七八千噸的，現在這個殼子，少說也有一兩千噸，也就意味着，能交換過來上千噸的衛生紙！
這些衛生紙，他們造船廠的人用來擦屁股的話，可以用個十年八年的，完全可以當福利發了，當然了，也可以賣出一部分去，獲得豐厚的利潤。
莫斯卡連科沒有馬卡羅夫那麼不識趣，他的眼睛裏瞬間就露出了希望的光芒來，不過，他還是無奈地搖頭了：“不行。”
